21岁左右
我的抑郁度到了一个临点,那个时候非常憎恨自己生存于世,被赋予【人】这种身份,被赋予仁义道德爱恨,没人问过我要不要来,要不要扛这些感情这些事,【我不如彷徨于无地】。
很多人帮我活下去,在我发不老歌痛恨我妈时烛烛说了自己见到室友很温柔的妈妈,与室友也无法理解的事情?年代久远记不清了。但确确实实是被帮助着活下来了,前天跟滚滚冰雪吃饭聊到最开始来北京的时候她和沙子给我买衣服借包包,嗷一下笑起来【这是村里最好的剑!】(*´∀`*人*´∀`*)
我妈极其爱我,我也极其爱我小姑娘一样的妈妈。但即使如此,至今仍不觉得那时憎恨着她的那个女孩有哪里不对
因为人生本来就是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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